是做那等事情,同他如今别无二致,可是现在却发觉是不同的。
“你在看什么?”杨丞问道,并凑到了窗边,在看到那发带飞舞的青年时睁大了眼睛,“那是何人?”
“大人糊涂了,那是林尚书家里的那位。”小厮看了一眼说道,“您之前中进士时不是见过么?不过这位总觉得与以前不同了许多。”
是不同了许多。
有美一人,如圭如璧,清琼,清澈如同琼玉一般,当真是人如其字。
杨丞看的目不转睛,竟想到了多年前初见齐清逸时的怦人心动,步不能移,只是如今共处一室,只觉得相看两厌,再无当初那般的怜惜了。
“怎么,杨公子莫非又看上了他?”齐清逸的语气带着些许从前没有的尖酸刻薄,嘲讽的意味深重,“还真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殊不知这林卿唐从前给我提鞋都是不配。”
“你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如今的你给他提鞋也是不配。”杨丞反击道,“你自己往那里看。”
户部尚书的马车并不如何奢华,却简约大方,林卿唐上车之时车门打开,从中伸出了一臂,影影绰绰却看不清其中之人的面容,林卿唐笑了一下将手放了上去,被牵入了马车之中再不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