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比之在场的文人还多了些气韵:“夫君,你要的花我摘来了。”
刚才也不是人人留意林肃去向,只以为他真是去摘花了,沈塘顺着台阶下来,虽然眉目间还有些冷淡,却不像之前所说的那样那般刻薄:“多谢夫人,夫人费心了。”
说好的彼此冷漠,他家夫人这一副爱在心头口难开的模样是为何?
不明白,还不能问,只能继续演戏。
文人们虽来赴宴,却与沈塘并无太多的话说,只是饮酒两三杯,三三两两的扎堆,已渐成小团体之势。
这样的局面在雁归先生的字画捧上来后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刚才还四散的人直接汇聚在了一处。
沈塘拿着一个卷轴铺平道:“此物乃是雁归先生新作,雁归先生高义,今日赋诗榜首者可拿走这一幅。”
雁归先生的字画如今已经炒到了三千两一幅,但不管价值几何,都是有价无市。
如今能凭赋诗获得,当真是意外之喜。
“我等先谢过雁归先生了。”
“克己奉公,好字!”
“若能得此字,必然悬挂床头日日自省。”
“雁归先生此字的确是有深意。”
进士入朝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