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肃反问道。
沈塘一想想那种画面就觉得子玉说不定会直接抡起他祖父的宝剑,他可还记得云子玉当时脱出本家时是怎么亲自对他父亲行庭杖的,那一下下打在那不仁不义的父亲身上是很爽,但要是打在自己身上……
沈塘浑身一个激灵道:“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你怎可如此失却文人风骨?”
“商人重利,要文人风骨做什么?”林肃轻嘲道。
沈塘也是那般觉得的,可是从前他与萧煌和子玉一处难免会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爱好是很多文人不屑一顾的乐坊奏乐,比起字画更喜金银器物,乃是俗到不能再俗的人了。
如今有人对他说,我为何要与他人一样,我要那文人风骨做甚的时候,沈塘竟是觉得真与那日听曲一样,觅到了知音。
但是这并不能抵消眼前这个混蛋跟他商战时的毫不留情,只为逼迫他立下婚约,甚至刚才还轻薄他的罪行。
这世间只有他沈塘能轻薄他人,哪里能被他人轻薄?
“不论你如何说,我也不会与你成婚。”沈塘随意擦了一下嘴角笑道,“你想要逼我就范是不可能的。”
“虽是经商头脑不错,人怎么傻乎乎的,”林肃拍了一下他的头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