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与雁归先生有关?”
“是也不是,据说是那酒楼的主人与雁归先生认识,高价收了墨宝供众人品鉴呢,很是得了一番称赞,”春晖瞧他面上兴奋,笑道,“公子若想出门,小的这就去安排马车。”
“麻烦你了,”云洄些微沉吟道,“慢着,既是品鉴,也该穿的庄重些,帮我更衣整理一番。”
……
城东乃是官宦人家所住的话,那么城西就是富豪人家居住的地方了,此处坊市最多,也最是繁华,一众院落之中又以沈家最为出众,虽不敢用上宫城才能用的琉璃瓦,但是那红瓦便已经极为富丽堂皇了。
大屋之内,沈塘脸上不见喜怒之色,但是连那一向带笑的桃花眼都不弯了,在场的掌柜们哪里还能不知道这位主家心情不太美妙了。
但这群人精还没有主动往枪口上撞的笨拙,只是皆是低头不语,大气不敢喘一下,显得这一室更为寂静。
乌木描金的折扇从账册上划过,沈塘蓦然扯了一下嘴角:“一个月,京城的酒楼客栈比上月盈利少了七八成,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自接手家业以来只有做大,从未出现过如此严重的纰漏,一月就折损数万两事小,但是不弄清楚原因一直折损下去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