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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磊在怔愣的过程中忘记翻面,柔和的灯光落在他凌厉的五官上,是掩不住的落寞,鱿鱼被他烤糊,表面变得干巴巴的。
他把鱿鱼从烤网上取了下来,又动手翻了翻剩下的大半箱子烧烤原料,垂眼低声问,“你们还想吃点儿什么吗?”
长睫毛在他眼睑下打出圈阴影弧度,令林故若无法从他这刻的眼神里读出些什么东西。
原本放言要摊牌抖落出陈年旧事的闻落行跟着沉默,他别过头,留给舒悦窈一个寡淡的侧颜,再回头,举着个海胆,温吞问她,“你还要不要吃?”
舒悦窈漠然,“你是真不嫌扎手啊。”
“……”闻落行这才注意到,他不知为何,同手同脚的用没带毛线手套的那只手去抓的海胆。
“算了,我突然不是很想听。”林故若耸耸肩,她在这沉默和无措里,彻底明白过来。
这事多半真的无法提及,她早该知晓,否则以她和舒悦窈还有徐扣弦的关系,好友为什么总是打着哈哈叉过这话题。
容磊其实没有生气,他只是在思考而已,事情过去十几年,早不是被人提及就炸的少年。
他在顺着线往回推算,有多少人在林故若面前提过“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