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箱,一会儿你就这手套和工具,再一起开个壳吧。”
闻落行把手里还没撬开的生蚝扔回箱子里,阴沉问,“买生的是图新鲜,但这种活,我们以前不都是直接找个厨子来家里解决的吗?现在怎么就非要我们自己动手了?你破产了是吧?”
容磊把烤串拢成一把,拿离炉火,另手握起调料瓶,转头嘲讽,“呵呵,你喊个厨子来看我们追老婆是吧,你能丢得起这人,我反正丢不起,你也可以不干,门在你背后,出阳台直走就能滚出去,无所谓。”
“……”闻落行丢不起这人,他可以在兄弟和老婆面前没面子,但绝不能在外人面前不当人。
他立马把生蚝又捡回手里,沉默的低头干活儿,不再多话。
非常烤在南平众多烧烤里成为扛把子,靠得是真材实料和秘制配方。
没多久,随着烤串外表出现焦褐色,香味四溢飘散。
烤炉很长,大半边放碳,小半边空着,容磊把烤好的放到没碳的地方堆着保温,再往烤架上放新的。
闷头开了大半盘生蚝的闻落行终于又开口,带着困惑问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现在是夏天,大家会开关窗空调,你怎么肯定,我们在对面阳台烧烤,林故若她们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