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若蹲下,去敲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骂,“你是不是恋爱脑啊姐姐,你是真没钱吗?你找你妈、找你哥、实在不行找闻落行死对头,你就非要把你这破着潦倒没他活不起的人设装到底了呗?”
“那我有什么办法啊,他要是知道我骗他,我俩不彻底完犊子了吗?”舒悦窈鼓脸,委屈巴巴的回。
林故若气急败坏,又没什么办法,最后只能把蛋糕拿下来和她席地而坐,一起疯狂摄入糖份泄愤。
徐扣弦到的时候是靠门边近点儿的舒悦窈开的门把手,她是傍晚才结束的庭审,匆匆赶来。职业装尚没来得及换掉,妆容精致,着深蓝色西装套裙,举手投足间都是的理智十足,马上就能开始庭辩的模样。
但当她在同一水平面没有看到任何生物,随后循着喊自己名字的声音视线向下。
看到两位好友坐在门口地板上吃蛋糕的场面时候,徐扣弦理智当场崩溃,“你俩这事怎么个意思,不过日子了?”
“你问她。”林故若嘴里咬着千层,冲舒悦窈努下巴,含糊不清的说。
徐扣弦转而看向舒悦窈,希望能得到合理的解释。
舒悦窈这次不再解释了,她直接从盒里捧了个榛子巧克力千层切角,举高塞给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