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喝。“
“那就好。”苏东泊走近,坐在初夏面前那张实木的茶几上,“初夏,你听好。”
初夏向后靠:“我听着呢,你能不能坐远点……”
这样近距离和他脸贴脸,也是很有压力的好么?
初夏鼻子嗅了下:“等一下,你喝酒了?”
苏东泊已经开始说了:“其实在遇见你之前,我的生活已经停止了。身边的朋友也都对我失望极了,他们虽然不说,但是或多或少都觉得我和陆晓聪的去世有关系,只有你,你从始至终相信我,还用那样神奇的方式让我知道了真相。感激?这两个字根本不足以说明你对我的重要。”
苏东泊确实喝酒了,是在陆晓辞的船屋,不是特意喝的,只是那地方除了酒就是酒,他只是想要解渴而已。
“按照我的性格,除非亲眼所见,恐怕很难从对陆晓聪的愧疚中走出来,这原本是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是你让这一切都实现了,是你拯救了我,懂么?”
初夏以为自己听懂了:“所以,你是在报恩?”
“起初我也以为这种感觉是报恩,但是后来我发现不是,我不但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我还想把自己给你。”
苏东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