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的面前。
他的卡其色长风衣上沾着湿气,像是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果然,苏东泊说:“我先去的河边找你,然后一路走到这里。”
陆晓辞收起手机:“你不是应该在和伯爵小姐共游伦敦吗?”
苏东泊蹲下,迫人的气势随之而来,杰姆抬起屁股溜走了。
“其实我早就料到你仍然会在这里,但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先去的船屋,因为如果你在船屋里躲着,代表你在考虑我的邀请,而不像现在,你在放弃自己。”
陆晓辞反问:“我这样有什么不对吗?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用愧疚来惩罚自己,这样的例子在你眼前不就有一个吗?”苏东泊盯着他,“我,不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吗?”
陆晓辞吊儿郎当地笑了:“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崇拜你吧,所以能成为你,我还挺高兴的。”
“那你想过你哥吗,陆晓聪看到这样的你,会高兴吗?”
陆晓辞的笑僵在嘴角,他圈起腿:“我哥在意的不是这些。”
“那他在意什么。”
陆晓辞变得焦虑起来,手不停地摸着上衣的一角,时而叹气,时而摇头。
过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