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除了不能让死人复活,我们是无所不能的。”
寒食挑眉,似乎想要眼见为实,阿拉丁的表情紧紧凝住:“好了,我们赶紧说正题吧。”
于是四人围坐在一起,初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从阿拉丁擅离职守,到她被迫睡在了晓聪的房间,再到发现了墨水酒吧,寒食起初还会问几句,越听话越少,最后近乎于沉默。
“现在的关键,是我们无法知道晓聪发生过什么。”初夏看向寒食,“这件事情让你无法面对比赛,你的负罪感太重了,重到现在面对新的可能,你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对不对?”
三个人,三双眼睛,全都看着寒食。
寒食清冷的面容丝毫没变,他说:“初夏,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路漫漫咻地便消失了,阿拉丁走到门外,房间里只剩下寒食和初夏两人。
“你说得都对。”寒食的声音不由得放松,“但是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为什么不呢?”
“这是你的愿望,你确定要浪费这样的机会。”
“我没有浪费,能够为你做些什么,很值得。”
寒食愣住,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