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墨水酒吧如出一辙。
满身酒气的初夏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墨水先生。
墨水先生正在焚香,青烟从炉中升起,他站在堆满洋酒的古木吧台后,穿着白色的对襟袍子。
这是一副非常违和的景象。
初夏:“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墨水先生歪头:“我说过,你不属于这里,我不会为你调制心魔的。”
初夏不请自来地坐在吧台前唯一的椅子上,椅子可能年代久了,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墨水先生很心疼,初夏刻意将椅子转了一周,问:“怎么才是属于这里?”
墨水先生叹气:“男与男,女与女,挣脱了世俗规律而产生的感情,才是最美妙的事情。”
“然后呢?”
“那样的痛,才绝望,才珍贵,才难解,才需要心魔。”
初夏手肘撑在吧台,那块榆木是上好的料子,被初夏粗鲁对待,墨水先生眼睛一瞪。
“我说你这老头子,是你说心魔只卖给喝酒都无法解脱的人,我在你这破地方都喝了一周了,我没解脱,你得负责,是不是?”
墨水先生虚扶了初夏一下,让她远离这古木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