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春回过神:“在床上躺了一下午,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昨天真是谢谢你。”
“不客气,这都是应该的,更何况我们还是邻居。”
苏臣听初夏这样说,竟听出几分生疏来。
苏臣心里急,脸上热,简直坐立难安。
这次会面真是异常的尴尬。
从初夏家出来,苏臣吐了一口气:“难了。”
——儿子要打光棍了。
程依春也唉声叹气:“哎,完了。”
——儿子要孤独终老了。
完全没有了半小时前张罗着来找初夏的那股劲头了。
寒食知道自己父母的秉性,听风就是雨的,
“爸,妈……”
“行了,别说了,下午我和你爸就回去了。”
“老樊头还不知道怎么笑话我呢。”苏臣恨自己儿子不争气:“当初我和他打赌,谁家孩子先找到女朋友,谁就得把那套珍藏的邮票贡献给对方,这都几年了,你们俩都没个动静。”
“是啊,樊家那小子也没个对象。”程依春长吁短叹,她是真心喜欢初夏的,但是今天丁先生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初夏的家里,这关系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