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捡的。”
随州离金城有好几个钟头的路程,何况还是昨天晚上捡到了,徐婉有些慌了。
陈立忙道:“徐小姐,你先上车,我带你赶过去。”又对那老人道:“你也上车,给我们指路。”
徐婉反应过来,连忙上车。
随着砰地两声关门声,紧接着引擎声响起。
“维瑞。”杨诗音又往前走了两步,她定的本就是大摆裙的婚纱,裙边已然沾湿了。地上不干净,染上了一层灰黄的颜色。
孟钦和闻声回过头去,他定定看向杨诗音,眼神中有疲态也有恳切,道:“诗音,你知道糯糯在哪吗?”
杨诗音不曾想孟钦和会突然问她,矢口否认:“糯糯,我不知道。你问我做什么?”
孟钦和没有回答,又看了杨诗音一眼,眼底有一丝悲悯的笑意。
杨诗音与他相知多年,他的情绪自然能够感知,连忙道:“维瑞,今天使我们的婚礼,你难道忘了吗?”
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牌,杨诗音站在台阶上,只见孟钦和站在原地,神色凝重。
然而在那辆黑色汽车在他身边开过的刹那,他突然抬头,对她道,“抱歉,我还有更要紧的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