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稳重了不少,和在舞厅的时候不同,和在那谁身边的时候也不同。真想知道你这几年到底去哪里了。”梦娟看了眼手上那块石英表,“感觉好多话想和你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不过时间不早了,我们家那个是个醋坛子,恨不得拿根绳子把我拴在他腰上,我出来有一会了,我先回去了。下次再到你家去玩,顺便也去看看你女儿。”
徐婉送走了梦娟,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发呆,今天银行比往常都要冷清,徐婉觉得十分不安。徐婉突然想起杨诗音说的那几句话,她说如果整个坤州的人都知道她的过去,她和糯糯怎么做人?
徐婉不自觉背后发冷?难道真的会用这么龌龊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孩子?徐婉能感觉到,这坤州城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岌岌可危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里待多久。
只是她不是一时半会能走开,凯特前几天托人给她捎口信,说还要一个多月才能回中国。银行的那位李副经理虽然最近看起来老实了不少,可徐婉还是对他不放心,更不敢一走了之将整个银行交给他。这样一来,坤州女子银行的担子其实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
梦娟回公馆之后睡了个午觉,她其实跟徐婉说的不全是实话,她早早回家其实不全是什么吃醋,而是太太不太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