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孟钦和推门进来了。
“徐婉,你在吗?”他的嗓音稍微有些哑。
她的心突然到了嗓子眼,比方才听到有人进来时还要紧张,可她没有回答他。
从缝隙里,她看到他穿着藏蓝色的戎装。她上辈子总看他穿戎装,他还给他烫过,将每一条褶皱都烫得平整,这也是他的习惯。
可这一次却和从前不一样,他大衣的衣角已经快湿透了,滴答滴答地往地板上滴着水,而他一向擦拭干净甚至发亮的皮靴此刻更是沾上了泥。
她缩在角落里静静地打量他,却没有开口唤他,此刻的她像是置身一场梦里,一时半会难以醒来。
房间里只有他和她,他看上去有些疲惫,微皱着眉四下环顾,却并没有注意到她。
房间里那盏白炽灯被他打开,发着黯淡的光。孟钦和一个人站在房间里望着窗子出神,虽然迎着光,可他的眸光是暗淡的。
过了一会儿,宋存山进来,低声跟孟钦和道:“二少,您一晚上都没阖眼了,还是先回官邸休息一会吧。徐小姐,她应该已经走了,不会有事的。”
宋存山刚说完,孟钦和忽地侧过身,看着他冷声反问,“应该?”
他只说了两个字,可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