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好像是听我妹妹说起过。”
“两年?”方小姐重复了一遍,用一种稍显尖利的嗓音突显她的惊讶。
徐婉回过头来,而她也皱着眉看着徐婉,质疑道:“这位小姐,不是我说,两年钢琴的水平怕是才刚刚入门,若是随便找个老师教的,只算是自娱自乐,怎么可以来教学生呢?”
徐婉虽然没有抱希望,但还是想澄清事实,“那两年我几乎每天都在练琴,也不算是自娱自乐。”
“每天都在练琴,有老师教你么?”方小姐又问。
徐婉还记得那位老师是一位法国的钢琴女老师,叫作路易斯,她约莫六十岁,十分和蔼。因为徐婉练琴勤勉,路易斯很喜欢徐婉。
“我师从路易斯,是位法国女钢琴老师。”虽然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但是她的钢琴确实是路易斯亲手教的。何况徐婉记得路易斯虽然是法国人,但抛下她老实的身份,就是一位普通的老太太,应该不会有太多人认识。
“你说谁?”可徐婉猜错了,她才说出路易斯的名字,方小姐便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徐婉。
程太太皱着眉头看了眼她们两,又去看了看挂钟,似乎不想多说了。
徐婉有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