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猛地凑上去,“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他倏地吻住她,肖涵推不开,任由他肆无忌惮地唾液交缠。
此时男人直起身,看了眼已经湿透的床单,他握住自己已经硬到难以忍受的坚硬,抵上了那窄小到快要看不见的入口。
“涵涵,我要进来了……”
肖涵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见她没有明确拒绝,一丝欣喜漫上心头,他尽可能温柔地顶开那道缝隙,手腕却突然被两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
生理性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肖涵鼻头红红的,带着哭腔说:“哥哥……我不想再吃避孕药了……”
委屈的声音宛如一桶冰水从头浇下。
肖磊翻遍了屋子也没找到避孕套。
但此时的肖涵已经从情欲中回过神来,又羞又气地拿枕头遮住了床单上那块湿透了的地方,恶狠狠地骂道:“你就是一个老色鬼臭流氓!”
此话一出,肖磊当即知道今晚美好的春宵一刻泡汤了。
他费了百般力气,甚至不惜埋头去取悦她,最终因为该死的避孕套泡了汤。
他过去抱住肖涵,“我这不也是听你说了那些话才想试试,你刚才不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