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了一声闷哼。
他下意识侧头看向副驾驶上的人：“肖涵？”
被叫到名字的人儿长发散落，遮住了脸，没有回答。
只是明显地一点点蜷缩，纤细地手指紧紧地攥着身上的安全带，攥到指尖发白。
肖磊觉得不对劲。
“嘀嘀嘀——”后面传来催促的喇叭声。
车子过了红绿灯，肖磊一边开着车，一边叫着肖涵的名字。
开向医院的路逐渐通畅，夜色加深，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
渐渐地，闷哼变成了一声声隐忍的娇哼呻吟。
肖磊一脚刹车停在了路边。
他伸手拨开肖涵的头发，看到了一张绯红的小脸，还有额角沁出的汗。
他的手指是凉的，拨头发时不经意碰到了她的脸，肖涵身子一抖，“嗯……”
身经百战的人，不可能听不出意味。
肖磊下意识看向了肖涵的耳垂和颈部，皆已微红。
这时候肖涵转过头来对上了他的目光，双眼迷离，噙着眼泪：“我……我难受……”
肖磊感觉自己脊柱都僵硬了，“你晚上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肖涵听不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