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文帝为了公主,竟真舍了这万里江山,拱手送与谢匡奕,自己则与妻子昔日的光华公主与人世间游乐,再不回来。于是大年初一一大早,天启城四门大开,迎接定南王入城。”
“那日,下了整整一天的雪,将所有故人的痕迹一一掩埋。好似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说书人说到这里,难得的沉默。见台下众听众似乎也入戏太深,难以自拨。其中有一人更为甚者,哭的涕泗横流。等稍稍止住,见台上早已换了戏台班子,走马观花不知咿咿呀呀什么。
他拉着身旁之人问,“那最后光华公主如何?咱们昭文皇帝是否待她如初?”
旁边那位堂客正听戏听的入迷,扯回衣袖,“什么光华公主,又哪里来了个昭文皇帝?”
那人一急,“就是我们澧朝的光华公主啊,刚刚那个说书人就在说光华公主之事啊!”
身旁之人盯着他,仿佛在看一个远古出土的文物,“什么澧朝,澧朝已灭亡二十多年,又哪里冒出来个公主。哪有什么说书人,刚刚不过唱了一出《南柯记》罢了。”
那堂客不信,匆匆起身往门外赶想追上那说书人,还没走出戏楼,诶哟,两眼一黑倒在了门厅。
店里小二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