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匡奕摇摇头,道,“朕非为此事而来。只是听闻令嫒孩童时代,曾有一段与朕相似的经历。”
张尚书哑然,面向谢匡奕的诚实,不得不娓娓道来,“璿瑰是在十岁之时,得了场大病,昏迷了足足二月有余。
那时内人寻遍城中医馆,药石无闻。之后便又寄托鬼神,许愿道只要女儿能醒,她后半生对其全无要求,全凭自然而活。”
“后来遇上一名道人,称铁涯。施法之后,女儿终于醒来。我们全家感激不尽,坚持要送铁涯道人钱财衣帛,铁涯道人拒绝,只是笑称提醒内人,要谨遵曾在神前许下的诺言。”
“所以,我们二人对其的成长,的确顺其自然,没再管束。小女虽然有些脾性,但总归是单纯善良之人。”
谢匡奕问,“后来可再见过铁涯道人?”
张尚书摇摇头,“再未见过。”
张璿瑰此时正在书院亭旁喂鱼,她好像是唯一对新帝此行无甚好奇的人。
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她回过头,见谢匡奕款款而至,她起身,微微行了个礼,“民女见过圣上。”
也没等谢匡奕说平身,她径直起身,又回身坐在亭边继续喂鱼 。
谢匡奕开口,“你说你曾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