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基本上奠定了后半生疾病缠身的调调。
她想起抱着爱斯特尔的时候,还摸到一片被鲜血泅湿的衣服,受枪伤的腹部还在往外微微渗着血。
要不是感受到她的体温和心跳,她甚至都要觉得爱斯特尔是不是已经像个瓷娃娃一样悄无声息死掉了。
爱斯特尔躺着的这幅脆弱模样让玫殷的心里直犯愧疚委屈,这种情绪像是心里被绵密的牛毛细针狠狠扎着一样,光是想到就会让她心里蔓延着无法根治的刺痛。
她的愤怒、难过和愧疚转化为自责让她开始怪罪自己。
“我就应该留下了,留下来的,让我守在基地,让我来代替你承受着一切。”
“明明应该是我。”
“我应该快一点、再快一点的……”
无数的负面情绪针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又开始拉着玫殷像以前一样陷入无底的自责中。
“如果你一直醒不过来我该怎么办,我还有什么资格活着……”
“还有什么资格……”
自责低头懊恼的玫殷此刻泪流满面,但是冥冥中又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呼唤。
——看看我呀,玫殷,你看看我。
她抬起湿红的眼,看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