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只是被我说出来了?”
“挺没意思的,玫殷。”爱斯特尔指尖绕着马尾转了起来,一股漫不经心的情绪蔓延开。
她说:“直到刚刚我还想继续和你演戏。可是你居然对我发火。”
爱斯特尔扬手一甩,马尾飘逸的在她脑后荡了一圈,她垂下眼睑说道:“你总是用我母亲当借口,用监护人的身份来压我,为什么就不能问问你自己的内心呢?问一问你自己想要什么有这么困难吗?”
想到这两个星期,只要自己不找玫殷说话,玫殷就不会主动开口,她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
为什么总要当缩头乌龟。
“因为是我先招惹的你,所以你就可以一直逃吗?”
“还是你也奉行‘不主动,不负责’的那一套。因为主动的不是你,所以一次次的拒绝也没有关系,是吗?”
“算了。”
玫殷一个问题也没有回答,她没法回答。
她突然被点醒。
因为爱斯特尔说的都对,她就是一个胆小鬼。那些借口说出来不过是为了麻痹动心的自己,不过是她用来警告自己:不要过界。
因为她知道是她没法控制自己对爱斯特尔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