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又一场绮梦?
“想什么呢?”步少文笑着走进房间。
少年般舒朗无垢的笑容不断贴近,温暖柔软的亲吻落在唇瓣,明明揽着少文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扑倒这个想给她一个家的傻瓜,明明边吻边抽空解着他的皮带。
“还、还没吃饭。”
“先吃你。”
握上他身下格外火热的肉物,只是撸动了几下掌心被熨烫得痒中带麻。
从他们第一次起他就是这样,对她的反应永远这样直观迅速,无论她什么时候想要,只要看看它,都不用碰,它就又涨又硬的随时准备把她干哭干坏。
年少时,刚被操得求饶,泪珠还挂着眼角没干,身体里却又燃起渴望,看着这个东西又爱又怕。这个傻瓜则不管她怕不怕,禀着“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的“床上真言”挺腰猛干,以插得她求饶为荣。
跟当年相比,现在的他在床上堪称绅士了,温柔又克制,乖得像是她豢养的禁娈。
抚慰着他高挺的性器,明明推高他身上的T裇,不紧不慢地舔吮他光滑的胸肌,轻咬乳粒。因为之前减重减肌的缘故,他身上的肌理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壁垒分明,坚实刚硬,反而摸上去光滑细腻,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