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个人正大步朝他们走来。
“千面燕来了！怎么这么快？”
“不是说不在吗？”
“怎么办？”
众人混乱地窃窃私语。
明明则趁机来到莫琪琪身旁，可她没有照看莫琪琪，而是伸手沾了沾地上的血液放在鼻前闻了闻。
“你、你干什么！”莫琪琪出奇地慌张，抓向明明的手像是想抢夺什么。
“初飞！”明明缩手闪躲，莫琪琪的反应让她将心中的猜测肯定了八九分，不过保险起见，她还是喊了晏初飞。
“没事吧？”晏初飞赶到后将明明从头到尾前前后后看了个仔细，向来稳如泰山的面容上毫不掩饰紧张与担心。
“我没事，你看下这个。”明明将沾了血液的手指举到晏初飞面前。
晏初飞看了一眼，又抹了一下她指尖的血，“假的。”
“果然。”明明重新蹲下，不客气地从莫琪琪裙下扯出一个干瘪的塑料血袋，嫌恶地扔在莫琪琪身上。
莫琪琪被砸得一抖，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怎么会这样？
梁导不是说按他的计划去做一切都没有问题吗？
为什么步闻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