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崔大少不上塔也就罢了,只要上塔,大家肯定先阻击他俩。”
事实也正如孔融雪所说,华云楼和崔正被阻击地寸步难行,龚栥上去想帮忙也被人围在下层动弹不得,李道成更惨,爬上去刚喊了句,“还是要看哥儿们我的吧!”就被人自杀式抱着一起摔下高塔。
孔融雪笑得直不起腰,塔下崔正的妻子万欣怡叉着腰抬头望塔,笑得份外无奈,她脚下的花篓里可怜兮兮地躺着一朵绒花,是华云楼最开始抢到扔给她的。
明明看了看身下的裙摆,将披散的长发挽到身前辫起了发辫。
“融雪,选花使的规则有说只能男人抢绒花吗?”
“嗯?”孔融雪想了想,“那倒是没有。”
话音刚落她就见明明弯下腰撩起裙摆在腰间打了大结。
“月儿,你干嘛?”孔融雪惊疑道。
明明粲然一笑,扭头跑到广场边抽出一根昨天龙狮赛扎台的长杆,拿在手里掂了掂,又在地上压了压试了试弹性,接着就在孔融雪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以标准撑杆跳的助跑姿势冲向一座高塔。
“……”
“……”
“……”
围观的人们瞠目结舌,高塔上下的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