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有意,听者也难无心。
如果哥哥放下了李恩诺,要她陪他一辈子?
一辈子?
如果“一辈子”的事能说得准、说得死,这个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那么多悲欢离合了。
如果哥哥放下了李恩诺,她当然是祝福哥哥早日觅得新欢,恩恩爱爱白头偕老,怎么可能一直
可若是哥哥一直放不下李恩诺呢?
随后几日,明明在家上课做作业,课余看晏初飞给步少文远程指导。只是晏初飞指导的时间越来越短,指导时的脸色越来越差,就在明明担心步少文的状态是不是真的每况愈下时,晏初飞有一天指导到一半突然关了投屏把她扔上床,各种花式姿势,把她搓圆捏扁操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小穴都被肏肿了,整个神智沉溺在过激的快感中,皮肤被碰一下都刺激得全身打哆嗦……
她才换了个角度,猜这位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其色的男人是不是……在吃醋?
她觉得自己有点变态——晏初飞吃醋时的样子让她心神颤栗。像压下了满腹沸腾岩浆的火山,只用一身滚烫向她宣泄心中磅礴的情绪。
她爱他只做不说的样子。
贪恋他无言的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