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事,只奢求早已湮灭的爱意,让婚姻关系变成彻头彻尾的枷锁。”
“我……”明明弯弯嘴角,“不想要那样的婚姻,不想你们花心思猜我是否忠诚,我希望你们在对我没了兴趣的时候能轻松愉快地离开,既没有朱砂痣,也没有蚊子血。”
“……”
“……”
晏初飞起身到茶水间仔仔细细洗了个手,回来后抱起明明就走向楼梯。
说到底,她只是不信。
“等、等等!燕!”明明挣扎着抽身。
晏初飞一进房间就开始剥她的衣服、热切地亲吻她的身体,吻得她情欲迅速高涨,但是既然今天已经把话摊开了,她就有必要再确定一件事,确定他们能否容忍——
晏初飞不理她的挣扎,将她压上床剥了个干净,刚洗过冷水格外冰冷的手指将她腿心的嫩肉刺激得收缩惊瑟。
“燕!”明明短促地喘息着,“你先听我说!”
“我在听。”粗砺的长指刺入媚穴,唇舌将她渐渐翘立的朱果卷入口中用力吮吸。
“啊!燕!我……”抓着他身上半敞的衬衣,明明夹住男人作乱的大手,“除了你知道的,我、我还有别的男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