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气,把吴言骂了个狗血淋头。她知道叶菱是心里难受,并不是真对吴言有意见,自然不会帮吴言辩解,而是尽职尽责地当着捧哏——“对”、“就是”、“天哪”、“太过份了”、“怎么能这样”!直到叶菱都受不了她夸张做作的表情和语气,哭着哭着蓦然失笑。
后来,叶菱开始诉说她入行以来发生过的许许多多的事,跟她说过的、没跟她说过的,一件一件从记忆中扯出来,将点点滴滴的困惑、委屈、挣扎、变化摊在她面前,让她帮忙分析,询问她的建议。
太多问题她也并没有什么好的答案,但至少,她愿意分担叶菱的痛苦,也许作用有限,但有一点算一点!
“欸?明明你的内裤呢?你昨晚洗了?阳台没看见呀?”正在收拾脏衣篓的叶菱奇怪道。
“……扔了!我换好衣服了,我下去等你啊!”怕叶菱追问,明明一溜烟跑出了门。
出了楼门,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明明懒腰伸到一半就愣在当场。
一群拖着菜篓的大爷大妈正围在一个石椅旁指指点点,透过人群的缝隙她隐约看到石椅上好像坐着个人,看裤管——
不会吧?
明明快步走过去挤了进去。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