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破了他的伪装,为什么还毫不避讳地和他上床?她说她一直在配合晏初飞的计划,那他呢?
她醉后那么痴迷地看他,吻他咬他……
她把他当成什么?
她把他当成谁?!
梦中,他疯狂地干着散作满河星她不甘地追问,她却只是哭。他从未见过她伤心脆弱地哭,他看到的她总是自在的、从容的、骄傲的,梦中她哭泣的画面却是那样清晰,哭得他心痛,痛得从梦中惊醒,仍止不住左胸内犹如被剜走了整颗心脏的痛楚。
她需要他。
没有缘由,没有逻辑,直觉告诉他,她……需要他。
她需要他在她看书时做个人型靠枕,需要他在她喂鱼时拍下她闲恬的微笑,需要他时刻赞美她、拥抱她、告诉她——
他爱她。
他林复,爱这个叫明明的女人。
纵然,她眼里从来没有他。
不过未来还长,他退过一次了,谁也别指望他退第二次。
“我可以吻你吗?”他问。
“嗯?”明明回头。
林复大方地倾身吻上她红润如玫瑰花瓣的唇。
扑通——
落地窗前的跑步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