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再确定她的位置,试探着走了几步,迟疑地换着方向,走走停停。
越走越远。
不对、不是……
他感觉不到了!他找不到、她在哪?
不!
步少文慌了,被遮罩的眼晴可以隐约感觉到光源,可听着自已脚步空灵的回响,他像是重新堕入这些年无数次的噩梦中!
梦中,她只是他的一场梦!
一场已经消散不复存在的美梦!
明明虚握的双手紧了紧,沉静地看他无助地抬起双手僵硬地探向四周,脚步变得蹒跚踉跄,时而焦急地奔向一个无人的方
向,仓惶地触摸空气,时而失措地原地打转。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带着潮气的闷热晨光笼向大地,晨练的人们陆续到来,道路上车流渐密,车鸣、人声、鸽群嗡鸣……像突然扭开了一台老
式收音机。
有不少老人上前关心地询问步少文,他只说和朋友在玩游戏,老人们便体谅地走开,还招呼其他老伙计不去打扰他。
广场上人声、脚步声、音乐声愈发纷杂,步少文一身白色的衬衣几近湿透,清俊的面容上挂满豆大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