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故而使出浑身解数,让明明还没有被插入就已经泄得一塌糊涂,还诱逼着她说了一些从没说过的粗话,结局就是被伺候爽了的明明一脚踹下了床,挺着硕长的性器求了半宿,直到明明懒懒地睡着了才偷摸着插了进去,一顿暴操。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就没踏出房门一步。
与其说林复是个绝佳的床伴,不如说他极具以色侍人的本事。他时时挂在脸上的浅笑,带着爱意的盈盈眼眸,在人耳边动情的低语,手指轻抚皮肤的眷恋节奏,他落在身上的每一个缠绵的吻,他每一下用心专注的插入,他温暖而结实的拥抱,他用无与伦比的技巧诠释了为什么这种两性间原始的交媾,可以被称为“做爱”。
尤其是当他深深地顶入花径深处,穿刺着蕊心,那种身心都被他占据的快乐,让人本能地喜爱他、依顺他、信赖他。
“嗯……”
林复伏在明明胸前大口地吮吸她的雪乳,将俏丽的乳尖和粉色的乳晕整个含在温暖的口中,像幼儿吸奶一般重重地含吮,吸得明明不住地挺起胸脯,有种真被他吸出了奶水的错觉。
而他的左手则藏在她的腿间,缓慢抽插着拓展湿滑的甬道。甬道里的褶皱细致柔滑,富有弹性,咬合力十足,舒服的手感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