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目光,命人摘下牌匾,在大门上贴上封条。
红底金字的牌匾轰然落下,摔成几截。从此以后,上京再无齐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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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鸢带着使团刚回到南越,就有诸多大臣求见。
听心腹禀告了这些大臣近些时日的动静之后,贺兰鸢眉目微冷:“去告诉那些人,哀家舟车劳顿,不胜疲惫,已经歇了。有什么事让他们明日早朝再议。”
心腹奉命出去传话,说要歇息的贺兰鸢却是直接去了幽禁赫连静的宫殿。
伺候的宫人见她前来,纷纷行礼,其中一人向她汇报赫连静的动向。无非就是一哭二闹三绝食。
“既然他这么想死,哀家这就成全他。”贺兰鸢神色冷凝,摸了摸袖中的匕首,挥退了看守的宫人,独自进了内殿。
赫连静病恹恹地面朝里躺在床上,听见动静,有气无力道:“滚出去,孤不吃。”
“王上今日不吃,以后想吃也没机会了。”贺兰鸢走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虽说是被幽静,但他到底还顶着南越王的头衔,下头的人也不敢太苛待他,没想到倒是让他养起了脾气。
“母亲?”听见她的声音,赫连静连滚带爬地下床,膝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