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脚,只恨不得新帝再不要回朝才好。
叶云亭坐镇宫中,将下头传回来的消息分门别类一?条条放置好,瞧着那厚厚一?摞的密信,他问周蓟:“再过两日便是殿试了吧?”
“是。”周蓟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那便好。”叶云亭垂眸,嘴角挽起的笑带着冷。
两日后清晨,殿试在长清宫进行。
参与殿试的举子在接受检查后,依次有序地进入考场行礼、落座,而后静静等待主考官命人颁发策题。
叶云亭身着银白五爪金龙袍坐于其上,虽不声不响,却并不会叫人轻易忽视。有胆大的举子偷偷掀起眼皮看一?眼,只觉得气势凛然,不敢直视。只能又急急忙忙地垂首,装作钻研桌案上的花纹。
主考官是乔海仁,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不紧不慢命人颁发策题。
因此次是加开的恩科,参考人数众多?。举子神态各异。有人看完策题之后满脸惊喜,有人看完策题,却是由喜转惊,接着冷汗淋漓。
甚至还有人低呼一声,跌坐在地:“怎么不一?样?!”
他声音不大,可在只有纸页声的殿中,却十分清晰。坐于他附近的考生皆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