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碎碎叨叨的,时不时还埋怨两句,仗还没开打,就已经准备谋划着跑路了:“要不我们赶紧逃吧。”他飞快算计着,一脸肉痛:“猪圈里好些母猪都要产仔了。带着逃命怕是不成。”
东山王听着他在那已经计划着逃命要带些什么,眼角直跳,声音阴沉沉道:“大哥,这照面还没打就逃,我们以后还怎么在军中立威,你?这中山王还何来的威严?!”
“没有就没有嘛!”中山王嗐了一声,挺魁梧一汉子,却怂的相当彻底:“这换谁也没胆子跟永安王打啊。回去养猪起码还能留一条命。”
他咕咕哝哝:“况且我也不想当这劳什子的中山王。”
大约是受了他的话影响,西山王和南山王的神色也犹疑起来:“大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玄甲军威名?赫赫,别说如今已经失了先?机,就是我们占了先?机突袭,也未必有胜算。暂时避一避风头也是可以的。”
西山王又看向不吭声的闷葫芦:“老五你?怎么看?”
一向锯嘴葫芦一样的北山王哼哧半晌,嗫嚅道:“可是我们逃又能逃到哪里去?我听外头说,永安王以后恐怕是要当皇帝的,等他腾出手了,迟早要来打我们……”
“五弟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