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在马上滔滔不绝,配着那被风一阵阵带过来羊头汤香味,格外有可信度。
北疆将士的待遇,不可谓不好。因此也就格外的有吸引力。
冀州将士各个面面相觑,虽没有说出口,心中却难免动摇,只是暂时没有人敢当逃兵罢了。
而听着他大声叫嚷的殷承梧却是气得脸都狰狞了,恨声道:“叫弓箭手去!莫再让他动摇军心!”
一列弓箭手领命到阵前,举弓朝他放箭。姜述却早有准备,他迅速从背后拿出一枚盾牌,举着盾策马左突右冲,毫发无伤地回了己方营地。
他是安生了,可那源源不绝的肉汤香味却是一阵阵往冀州营地里飘,顺道将那姜述的话?也刻在了冀州将士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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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王爷够阴损。”姜述下了马,啧啧两声,想象了一下殷承梧气?急败坏的模样就觉得痛快。
殷承梧喜欢玩阴的,那他们就比他更损。
李凤歧冷飕飕地扫他一眼:“你说什么?”
姜述后颈一冷,连忙改口:“我夸王爷计高?呢!听说冀州都要穷的揭不开锅了,我就不信这一出后,对面军心不散。”
行军打?仗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