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酸胀之后,并没有太过难受。
他洗漱后更了衣,便慢吞吞地去了外间。
李凤歧没想到他竟自己起来了,面色一阵紧张,皱着眉就要来扶他:“不是让你多休息一会儿,怎么出来了?”
“……”
他如今的态度,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反倒叫叶云亭不自在起来——他像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似的。
叶云亭拒绝了他的搀扶,在另一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润喉。喝完才慢吞吞道:“屋里闷,我出来透透气。”
“?”李凤歧拧眉盯着他,发觉他面色红润,并不是在逞强后,心里头就隐隐约约有点不太得劲。
都说男子间的初回,承受一方可能连床都下不来,严重些的还会发烧,怎么叶云亭瞧着面色红润不说,竟然还能四处走动?
到底是叶云亭天赋异禀,还是……他不够努力?
此时此刻,沉默的永安王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叶云亭不知他所想,等厨房将早饭送来,二人一起用过后,他精神头便愈发好了,只是还有些懒洋洋的,便索性将案几摆在贵妃榻边上,半倚着算账。
——那闲置的万两黄金,他得好好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