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了何事?”
崔僖面色阴沉:“永安王狡诈,竟果然自冀州取道。我快马追上,要将人拿下,却不料山谷中早就设下了埋伏。好在我发现的不算迟,撤离及时。这才能全身而退回来报信。”
“此时遇见你们倒是正好,也免得我回京调兵耽误时辰。”他眼中划过狠意:“立即随我往冀州追!”
那统领闻言微惊:“他们竟然真走了冀州?!”
本来先前崔僖要往冀州方向追,他还不以为然,觉得纯属浪费人力。冀州如今可是乱党盘踞之地,又要绕道而行,若换成他,会不会走冀州。
直到他一路追到陆州,却半点踪迹也没找着,才不得不折返回来。
“没错。”崔僖不再与他多说,一马当先,领兵再次往冀州方向奔驰。
数千神策军快马加鞭,一路疾驰不停,沿着车辙和马蹄印子追过去时,却发现对方此时可能已经入了冀州城。
崔僖面色狰狞地抬手止住了欲往前的神策军:“前面是叛军地盘,不宜再追击。”
统领重重夹了一下马腹,满脸不甘地停下来:“这印子还是新鲜的,他们进去不久。”
“算他们走运。”崔僖调转马头:“罢了,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