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顾,关上门窗推了出来。
一出门, 正撞上院中一行人。太医一愣, 连忙上前行礼, 自觉地禀报韩蝉的情形。
“太……韩大人郁结于心,又风邪入体,才引发了高热。好在他从前身体还算康健, 底子好。臣又及时施了针,只要熬过今晚, 就没有大碍了。”
李踪没有应答, 只摆了摆手。
太医有眼色地退了下去, 昭纯宫中复又安静下来。
这本来就是一处极偏僻废弃的宫殿,因后宫空置,已经许久没有人住了。只偶尔有几只鸟雀落在院子里的枯树上,啼叫两声,反而更显凄清,
在寒风中站了许久,李踪到底还是进了殿。
殿内四角摆上暖炉,并不冷。只空气里还漂浮着一股陈旧腐朽的颓败气味。
走到内室门口时,他右手往后挥了挥,崔僖立即会意,在内室门前止住了脚步。
李踪独自进了内室,守在一旁的内侍极有眼色地悄声退了出去。他负手站在榻边,由上而下地俯视昏迷未醒的韩蝉。
病中的人消瘦憔悴许多,这么多年来,韩蝉总是冰冷的、无法亲近的、甚至高不可攀的。他从未露出过如此憔悴的弱者姿态。李踪的目光自他鬓边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