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冀州,逐步攻占相邻的禹州樊州,扩充兵力,再图谋南方州郡,便可与上京分庭抗礼。更何况禹州樊州富饶,还接壤东夷,不论进退都有路可走。
天寒地冻的时节,长途奔袭攻打上京,实在是下下策。
“大公子七窍玲珑心,竟然连这也想不明白?”李凤岐闻言,嘴角微微勾起,揶揄地看着他。
“……是我愚钝。”叶云亭有些赧然,他确实没想明白这一层。
破局的法子实在太简单,若是李踪知晓了,只需陈兵皁河,按兵不动。便能逼退叛军。若是再狠一些,拖到殷啸之不得不撤兵之际,再暗中派加黎州兵马在中州冀州地界设下埋伏,趁其士气低落人困马乏之际突袭,便能一网打尽。
他想不明白,李凤岐既然不打算帮李踪破局,为什么又要将破局之法告诉乔侍中。这不就是间接告诉了李踪?
李凤岐眯着眼欣赏他面上绯色,他捻了捻手指,压下了碰触的欲念,倾身靠近他,眉眼含笑道:“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大公子若是愿意叫我一声老师,我便告诉你。”
“?”叶云亭缓缓皱起了眉。
三人行必有我师,李凤岐替他答疑解惑,他叫一声“老师”本也无妨。但他的语气太过暧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