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只战败的白虎,脸色阴了阴,皮笑肉不笑道:“这白虎可是永安王献上来的,有没有第二只,得看永安王还有没有本事再捉一只献给朕。”
“那怕是要叫陛下失望了,”李凤岐装模作样叹气:“这白虎本就难得,死了一只,便难遇第二只。况且……”他刻意放缓了语调:“如今我只养狼,不养虎。”
说罢又故意问道:“倒是陛下赐下的那只狼王如今臣养得极好,陛下可要去看看?”
“……”
他屡次三番拿旧事做筏子挤兑,李踪终于按捺不住,拂袖沉声道:“不必了,朕今日是来吃宴喝酒的,可不是来看永安王驯兽的。”
说罢甩袖大步往里走去,经过韩蝉身边时,脚步又顿住:“老师告假几日,说是卧床养病。既如此,这酒宴还是少赴为好。”
“谢陛下关怀。”韩蝉神色不动,并未因他的告诫而有所触动:“酒可以不喝,永安王的宴却不能不赴。”
“你!”李踪面色一变,凝了他片刻,与他擦肩而过:“好、好得很!”
韩蝉脊背挺直,看着他背影的目光染了几分肃杀之意。
*
宾客皆至,宴席将开。
众人按照婢女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