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洗漱完毕,叶云亭还记着方才被捉弄的仇,没理会李凤歧,自己带着季廉先去了前厅。
老王妃正在前厅与朱烈核对酒宴流程,瞧见他过来,便招了招手:“我正与朱烈说着,酒宴那日你要与含章一同去应付那些宾客,虽说是补办的酒宴,但到底还是要穿得喜庆一些,还得给你们赶制两身喜庆些的衣裳。”
她将叶云亭打量一遍,摇头道:“太素了,衣裳瞧着也不是十分合身。成衣铺子买得还是不行,我叫裁缝下午过来给你们量身。”
叶云亭如今穿得衣裳都是李凤歧当初叫五更去置办的那些,都是些风雅素淡的颜色,最浓重也不过是蓝紫二色。
他低头打量自己,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合身的。但既然老王妃提出来了,他也没有驳老人家的好意,点头应承下来。
又想起越长钩说要来赴宴,便道:“昨日我去见了恩师与师兄,邀请了他们二人来赴宴……”
先生与越师兄都不喜拘束,更不喜欢与官场之人打交道。他提出来本是想将他们单独安排在一边,多些清净。但他才刚提出来,就听老王妃道:“既是你的恩师与师兄,便安排在主桌上吧。”
叶云亭微愣,随即便有些动容。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