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此事,他此举不过是蓄意在激怒你。”
“朕不在意,难不成还要给他赐下赏赐不成?”李踪咬牙切齿道:“谁知道他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结交朝臣,意图不轨?!”
“永安王从前不与朝臣结交,如今就是有意交好,也尚需时日。况且陛下才是正统,他若是不想担这个乱臣贼子的骂名,就不会轻易动手。不过一次酒宴,陛下实在不必在意。”韩蝉垂眸,掩下了眼中不耐。
一次酒宴罢了,李踪便如此心浮气躁,如此心性,拿什么与李凤歧争?
想起李凤歧,他神色越发冷峻。李凤歧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不过是要逼李踪动手罢了。
只要李踪动了手,那一个迫害功臣不仁不义的骂名便少不了,届时不论李凤歧如何做,都占据了大义。
反,是被逼无奈;不反,是赤胆忠心为国为民。
然而李踪却连这点伎俩都看不明白,急吼吼就要把脖子往圈套里伸。
他对李踪越是失望,对李凤歧便越是欣赏。但欣赏之余,又有几分恨其不争的愤怒和怨怼。
以李凤歧之能力,他们二人联手,何愁大事不成?
韩蝉低头抿了一口茶水,却听李踪接连唤了他几声,他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