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想解除吗?”
纪南荀又反问。
“我当然不想啊!”
江徽羽眼也不眨地说。
纪南荀的笑意似乎加深了些,“那就先不解。”
江徽羽:“……”
? ?
这是什么迷惑言论?什么叫那就先不解?她说不想你就不解?这不应该啊,纪南荀这么讨厌被人惦记,在得知她又对他图谋不轨之后,应该会感到厌恶才是啊!
看纪南荀的样子,好像并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或许还以为她在开玩笑。也是,自己这反转来得太快,是不太容易让人相信。看来还得再下些猛料才行!
“快去睡吧,你还有四十分钟,上班时间睡觉的话可要扣工资了。”
纪南荀漫不经心地提醒道。
江徽羽被纪南荀这么一搞困意已经不如刚才那样浓烈了,无语地撇撇嘴,回到座位郁闷地往桌上一趴。
脑子里胡思乱想一通,不知不觉地还是睡着了。
两点,白南栀准时上来找纪南荀。进了他的办公室刚要说话,纪南荀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白南栀微怔,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顺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