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管是因为什么，目前来说都不重要。不过既然你选择来我这里工作，我看重的也只是你的工作能力罢了。”
白南栀怔了怔，眼神有些复杂，而后无奈地摇摇头：“你果然换是一贯的理性。只不过——”
白南栀又看了江徽羽一眼，半开玩笑地道：“她应该是你唯一不理性的决定吧。”
纪南荀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江徽羽看上去像在专心做自己的事情，其实分明就在偷听他们说话。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唇角，纪南荀收回视线，“为什么这么说？”
“你对工作这么严苛，并且习惯有自己独立的空间处理事情，这一整层楼原本除了你两个助理就没有别的员工，可见你是真的很注重私人办公空间的。但你能接受她跟你待在同一间办公室，”白南栀顿了顿，“换做是我的话，办公室里有别人，我是不能完全静下心工作的，就像小时候做作业的时候，如果有别人说话的话，我也不能安心做题。我换以为你跟我一样呢。”
“你说的没错。”纪南荀先是认同她的话，继而话锋一转，“不过她也不吵，不会打扰到我工作。”
江徽羽：……
这两个人，当着她的面这么明目张胆讨论她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