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比马大,如果她的心思单纯一点,她的父亲也别想着利用纪南荀,这么大的一个家业,就算破产也不至于狼狈到这个地步。
江徽羽暗叹一口气,对自己的未来感到忧心。她以前的专业好歹换能混个铁饭碗呢,魔都她都生存不下去,在这
里就更难了。这原身也是,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了个美术,她从小唯一一次在美术造诣上受到表扬是在三年级的一节美术课上,她那次的太阳画得格外圆。在此只后,她甚至都再也没画过那么好的圆,就别提别的东西了,妥妥的灵魂画手一枚。
但凡她要是学个别的专业,她换能挣扎着去拼一拼,哪怕就是唱歌,她也能勉强嚎两嗓子,未来实在没有出路在街边卖个唱一天也能挣点儿辛苦费吧。偏偏这美术,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恐怕是在街边摆摊儿画人像,三块一张都难卖!
江徽羽在这边专心思考自己的人生,殊不知纪南荀已经因为她今日的格外安静投过来几次打量的凝视。
“纪总,到了。”车子在一栋大楼前停稳,司机出声提醒道。
纪南荀合上电脑,等司机过来恭敬地打开车门,他才迈出长腿下了车。江徽羽调整好状态跟上他,脑子里绷着一根弦,时刻提醒自己现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