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了解,也无法将她玩弄在鼓掌只中了吧!
想到这,江徽羽心里多了些底气,
挺直背脊淡定地问:“是有什么事吗?”
她变脸的微表情也被纪南荀净收眼底,眸中闪过一抹兴味,语气一如刚才那般温柔:“上次不是说想去我公司实习吗?你去收拾一下,跟我一起走,先带你去公司看一看。”
江徽羽:????
她可以拒绝吗?这原身一个学美术的艺术生,去纪南荀公司实习个啥??
不过没给她斟酌拒绝说辞的机会,纪南荀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又说:“十分钟,可以吗?”
温柔是温柔,但言语间明显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这大概就是上位者自带的压迫感吧。
江徽羽大脑也没来得及思考,讷讷地点了下头:“可以。”
回到卧室换衣服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有多怂,懊恼地捶捶额头,这完全不是她的处事风格啊!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他镇住了呢?!
江徽羽真想把换到一般的衣服脱掉,穿着睡衣去跟他说自己不去了,但……
算了,她虽然换没看到原身多少戏份,但也能想到这绝对不会是原身会有的举动。就算是要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