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鼻。
他没什么事情能做了。
已经成了只能被观赏,非议,的一个物品。
应该是要满足的。
他想维持,维持下去。
什么都没发生就好,在心里抹掉就好,即便是自欺欺人地留下,时不时苦笑,他的皮肉还是存在着皮囊。
他不想要人生。
只想安定,他很简单。
他想要没有起伏,谁都看不见他,他就坐在那儿,站在那儿。
灵魂也许就是这样存在。
路上的清冷蜷袭全身,像是被风挟裹。
意外地有了点暖意,缩在每一处气息,挽回成平静。
没有人会等他了。
路很短,很小,细细狭狭。
走过去,没有阻挡。
他抬头望一下,路灯不亮,落得昏暗空冷。
他停住许久,心里什么也不想,唯独浮现出慢慢的等待。
会亮的吧。
推开门。
母亲在客厅里等着。
轮椅已然没了光泽,彻底附上锈迹。
却仍能倒映出一个很小很小的影子。
母亲没有动,只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