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冰冷,取而代之是倦困的感觉,耷拉了一下,猜想这差不多就是他在家的状态。
是吗?
坐下来,在小花坛上,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她凑过脸在他面前一笑。
我可以去你家吗?
紧接着又问,抱着水瓶还在一口口地小饮。
长这么大,他来过她家至少有两三次了,但她就从未踏进过他的家门,从小时候到现在都没找到机会。
然而他回答得很随意,看不出什么态度之类的,只是简单地回复了一句:我妈在家。
她还挺怕他妈妈的。
乐母长期在家中,几乎不出门,想要进去怕是挺难的。
他这算是委婉拒绝。
松下来,腿部的肌肉没那么酸痛了,她拍了拍,忽地想到了之前的一句话。
他们说跑完步坐下来会脑溢血。
很认真地对着他。
他回望过去。
干嘛,又不是我跑。
更何况她自己也坐着。
拿起一片纸巾擦了擦汗,她拨起眼前的发梢,湿了一半。
是供血不足吧。后来他想了想,觉得奇怪,补充了句。
这么无聊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