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李子健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后立马就闭了嘴,毕竟忽地想到不是谁都愿意告诉别人自己在哪儿哪儿打工。
私人的事情。
他没怎么把在意放在自己脸上,一副漠然的样子,照常地翻着自己的书。
有多严重?
也没多少。
起码不像李子健说的那样,一百二十多度的滚油,从头淋到脚那么夸张。
一点点而已。
她之前也是被烫伤过,手上一小块地方,很痛,虽然现在痊愈也不留疤,但当时那种作痛感脑海犹存。
更何况是他那一大盆淋在身上。
没什么事。他再次重复了一遍。
多去换几次药,按时清理,等两三个月就差不多能全好。
她听了,更觉得难受。
把这两天的笔记给了他抄,他俯了俯身,手提起笔,模样认真起来,眉眼却也时不时地蹙动。
几个英语知识点,写得还不太详细,想要补补,却看见他的水瓶。
拎起来,摇摇,是空的。
她说,我帮你去装水吧。
拿起,这还算是她第一次帮他打水,绕了一下出门,脚步一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