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变了许多。沉下眸子,然后装佯很正经地说了一句放下吧,后来又补问:
“几班,六班,齐了吗?”
“齐了。”她答。
乖巧得有种乖戾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毕恭毕敬完毕后,她直接递过去放下,看见那张信纸已经被半遮半掩地遮盖住了,只露出一个小角落。
“不能看吗?”她问。
“不能。”他像个小孩子一样,逐字地咬着。
“哦。”她善解人意,转身就走。
“诶,等会……”级长像是忽地又想起了些什么,赶忙叫住。
“你……”
她停下来,回过头。
级长喉咙动了动,吞了口唾沫,静止三四秒过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感觉那个目光有点犹豫,有点难堪,心里大概已经估摸到了是什么事情,却不承认声张。
级长目光拉了点远距离,又靠近了一下,半想起身,动作停了下来不知道究竟想表达什么。
半晌,他叹了句。
“算了,你走吧。”
她转身走了。
出了办公室的门,她负担感觉解了不少,但明明知